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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媒体震荡 《中国计算机报》裁员1/4
下面的文字是社长今天转给我们每位同事的,看了直擦冷汗,呵呵。
北京媒体震荡 《中国计算机报》裁员1/4
2002-08-09 15:2 田 萝/(21世纪人才报)
号称获得一亿投资并大肆招兵买马的《北京现代商报》创刊仅仅一个多月,一百五六十人的采编队伍就已经差不多走失了三分之一;赛迪集团旗下的老牌媒体《中国计算机报》7月20日突然对采编人员实施大调整,将近四分之一的人被解聘。
媒体的采编人员在中国算不上什么高收入阶层,但却是一个令很多人羡慕的职业,尤其是这一两年,继互联网投资热潮之后,资本开始热衷于传媒领域,新兴媒体层出不穷,来势一个比一个凶猛。于是,优秀采编人才的身价也随着水涨船高,而一些不适应市场化竞争的传媒人也遭到了被淘汰的命运。
于是,媒体人才的流动也加剧了。当然,这种流动有主动的,也有被动的;有合理的,也有不合理的。
有的人自己走了
北京的媒体圈恐怕都不会忘记三月初的时候,一份号称拥有一亿资金投资的平面媒体在北京大肆招兵买马、挖角寻人。随后,一个以 “豹子”为宣传形象的广告牌仿佛一股旋风,一夜之间突然站满了北京的三环两边,这就是今年五月份刚刚创刊的《北京现代商报》(以下简称《商报》),但是,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商报》一百五六十人的采编队伍却已经走失了三分之一。
三月底的时候,许风(化名)怀着一种创业的热情,投身到《商报》,冲着这家报纸极为大气的名字;奔着报纸前途光明的定位;看着对方开出的五六千元的高薪, “我们所有一块儿来的人几乎都相信,一个优秀的新媒体,将在我们的努力中诞生。”
五月份,这家报纸在千呼万唤中终于推向了市场。而许风和他的同事们,也在第一次拿工资的时候,突然感到了始料未及的压力:他和报社所有记者都只拿到了1000元的工资,离当初报社的许诺,相差甚远。
当初《北京现代商报》从其他媒体尤其是财经媒体挖过来很多资深记者,对他们许以高薪,有一家媒体的大批记者几乎在同一时间“开赴”这家新媒体,报社为了挖动《二十一世纪经济报道》的某IT名记,曾开出了年薪12万元的高价。
当时,报社高层在办公区的通告栏上,贴出了写着“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的告示,表明报社正处于非常时期,希望大家能够共赴难关。之后,六月份,大家拿到手的,又是1000元。
接着,劳动合同迟迟未签,社会保险也不能及时到位……
终于,人心开始浮动。在那个将近三百平米的采编大厅里,原本满满当当坐着的人,一天天地变少。许风说:“三月底我刚来的时候,一块儿培训的有一百五六十号人,可到了六月底的时候,走了快三分之一了。那段时间,人走得就像啃老玉米棒子一样,一口下去,少一片,一口下去,又少一片。”
七月底,报社高层终于感到人员流失的影响,因此作出了根据记者的工作量,每人按比例拿招聘时许诺工资的决定,比例有49%或50%多不等,按照这个比例来拿的话,现在留守的记者每月平均也不过就3000来块钱。“现在那里是做多做少分别不大,在待遇上也体现不出差距,所以记者们都不怎么努力写稿,跑选题。负责人也不催着记者出活,你有文章就上,没有文章就算了。”
7月底发放的2000多元的“消暑饮料”费,又给了许风继续等下去的理由,“再看看吧,也许能越来越好”,他无奈地对记者说。
有的人被裁掉
7月20日,表面平静似水的赛迪大厦里却突然惊爆出一颗“炸弹”,赛迪集团旗下的核心媒体《中国计算机报》(以下简称《中计报》)突然向全体员工宣布要进行一次人员大调整,所有员工都毫无思想准备。
“这次是名副其实的大调整,而且看得出来是经过精心策划和准备的”,在《中计报》工作了五六年的一位编辑这样对我们说,“虽然以前我们也有过调整,但没有哪一次规模有这么大,把很多老韭菜都连根拔了。”“而且这次显然是有准备的,还专门请了一个律师,有一位美编的小孩7月30日满一周岁,7月31日她就接到了‘走人’的通知,因为《劳动法》里有规定,小孩未满周岁的女性员工,用人单位不能随意解聘。”
据了解,《中计报》这次调整过后,大约有50多人被解聘,占整个《中计报》人数的1/4,另外还有很多人被分流减薪,调配到赛迪集团旗下的其他子媒体工作,被“调整”到的大部分是工作年限比较长、薪水比较高的老员工;与此同时,《中计报》又在大肆招纳新人,不过新人的薪水比起老员工来就低多了。
本来,任何一个企业保持一定的人员流动率都是正常的,但是《中计报》的人才思想却令记者不解。据一位编辑向我们透露,“报社领导曾经在会上表扬过一家子公司,称他们有活力,原因是该公司保持了90%的人员流动率。”如果真的保持这么高的流动率,如何能够保证报纸内容的稳定和质量?又如何让员工找到归属感?《中计报》的记者向我们透露了几个细节: “一个板块的总编,只因为和上面就版面问题提出了一些不同意见,当天下午就被降职为普通编辑;在《中计报》,每个编辑出报后连一份样报都拿不到,要想看只能自己去买。”
走人的背后
媒体采编的流动率本来在各行业算是比较高的,但以前薪水是越流动越高,现在却是越流动越低;以前经常是主动流动,现在很多时候是被动流动。
媒体为了缩减成本,首先就拿高成本的采编“开刀”,“调整”掉一批高薪的采编,重新招进一批薪水比较低的新人,这也无可非议。只是在调整的同时保持一个稳定性和持续性,并创造一个良好的用人机制和环境,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与《中计报》采编的被动流动比较起来,《商报》的采编应该算是主动流动了,然而这种主动却有些心酸和无奈。
这让我们想起今年2月份创刊的《21世纪体育报》,创刊之前,同样大肆在全国招兵买马,并使用体育传媒特有的风格,实行“明码开价,签约转会”的方法招徕大牌记者。首先,20万元转会费挖来了《足球报》著名记者李承鹏,接着在李承鹏的“指点江山”下又从《体坛周报》《足球报》《新民晚报》等地方挖来了一批大牌记者,给了高额的转会费,允诺以高薪。
同样,没过多久,这些记者包括李承鹏在内也都主动流失了,原因仍然是同一个,薪酬待遇达不到原来许诺的标准。
这些新媒体,几乎上演着同样的一幕戏,创刊前,意气风发,大肆挖角;创刊后,却往往不能兑现当初的承诺,使得当初辛苦挖来的人才再次流失。
究其原因,有些是因为当初项目盲目上马、或是急于扩张,没有估算高额的成本支出,只能裁员或者减薪;有些是因为投资方急功近利,要求迅速回报,而媒体虽然是一个回报率很高的行业,但是却并不是立竿见影的投资,投资方的撤资或者停止投资,也会使得新媒体不能实现当初对采编的高薪承诺。
与《中计报》和《商报》这两种流失不同的是,最近《南方周末》也传出了人员流动的新闻,刚刚换了新主编的《南方周末》前不久出了个新招,专招那些非新闻专业没有新闻从业经验的人,令业内人士议论纷纷,紧接着又传出几名资深记者主动辞职的消息。
一位专门研究媒体的业内人士对我们说,一个产业一旦过热,人才流动必定频繁。 传媒产业超速的流动和整个产业过热和调整加速是有密切关系的。
产业过热就会导致人才需求增大,人才资源紧张,所以挖角、跳槽频繁;同时导致很多项目盲目上马,扩张太快,一旦发现成本太高,超出支付能力,就会失信甚至裁员;而产业调整,又会使原来冗员很多的一些媒体,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裁掉一些冗员;而一些行业不景气也会带动相关的专业媒体经营不利、利润下滑,也会导致裁员。
媒体人如何选择?
一位在本行业有一定资历的老记者对我说,最近有一家新成立的媒体想让他过去工作,但他一直在犹豫不绝,一是害怕口头允诺将来不能兑现,二是担心新媒体风险太大,短时间内没有起色,自己还要从头再来。
同时也有一位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的记者对我说,他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去一家成熟的媒体,但是只能按部就班,论资排辈,从跑热线新闻,豆腐快消息开始做起;另一种选择是去一家新创办的媒体,在那里他可以和所有人从同一个起跑线开始,优者胜出。
他们都在犹豫,不知道自己应该向何处流动,怎样流动。
的确,在整个传媒产业重新整合、投资过热的这个时期,很多媒体的采编人员都要面对一些抉择,或主动或被动的选择流动。
如果是新人,显然选择像IT媒体这样因为行业不景气而带来不利影响的媒体并不是一个十分好的选择,而选择新媒体或者是成熟媒体都有各自的利弊,看个人的意愿。选择新媒体机会多,成长快,但是同时采编也都比较辛苦、风险也比较大;选择成熟媒体的好处是可以了解和学习成熟媒体的运作和采编经验、比较稳定,但是同时机会相对比较少,成长比较缓慢。
如果是行业的资深采编,一般年龄比较大,事业心比较强,面对的主要是一些新媒体的诱惑,新媒体给他们的诱惑就是权利和高薪,而这些恰恰能满足一个人事业上的成就感,只是也要冒一定的风险,毕竟在这个投资过热的环境中,有一些新媒体是言出未必行,前景也未必光明的,而一旦失败,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李承鹏一样,兜一个圈再回到原来的地方。充分考虑到风险因素,事前仔细调查验证新媒体的实力和方向的可行性,这样比较有助于资深老编老记做出抉择。
如果本身就处在一些旧体制的媒体或是一些不景气的行业媒体中,则应该适时调整方向。另外,无论是属于哪个层次哪类行业哪个年龄的媒体都应该针对当前的传媒产业的形势有自己的一个职业规划,把握机会,随时调整,争取更多的时候掌握主动权。
关键词: 北京 媒体 震荡 中国计算机报 裁员 一个 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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